十堰哪里可以制作银行存单_仿真银行定期大额存单制作联系方式
”该方案中,音频被推送到主控端完成机器同传后,人工利用直播的推拉流延时时间,在机器同传的结果上进行内容校对,以保证投屏字幕的强可读性。
因为各地使用的教材版本不一,行业内各公司都在做本地化。霄云以前只需要按照人教版备课,现在还要备北师大版、浙教版、苏教版。据她介绍,因为辅导老师和家长学生走得最近,知道他们用什么版本,而且主讲老师忙不过来,教学本地化的事就推给了辅导老师。
“但其实公司所招的辅导老师,自己可能都没有看全几个版本的教材,怎么去做本地化?这明明是主讲老师或教研团队该做的事,推到了根本做不了这件事的团体身上。我们做续报这一件事儿已经很费劲了,不是说我们辅导老师人多,就可以去干教研的活,教学产品设计分化分层,需要更成熟的体系。”霄云说。
企业高压、家长难缠,老师在夹缝中生存
自认为有着高尚身份的老师,却要“庸俗地”卖课,这是很多老师心里迈不过去的坎。家长心安理得享受服务,随时随地指责、退课,公司用冰冷的数据衡量一切,更让他们心灰意冷。
斯羽最终寒心离开她所在的公司,就是因为她在公司、家长的夹缝中感受不到关怀。“其实我们的渴望就是公司、家长能够给我们更多理解,我们做教育的初心,也是把教育输送到更多地方,让小城市的孩子有更多的希望考到大城市,实现他们的梦想。”
除了正常工作,斯羽一般每周都有几次讲座,还要写心得,评选优秀心得。另外她们的收入也很不透明。“课时费涨不涨,怎么涨,是什么标准都不透明,有的理科老师一个月收入七八万,但糟糕的老师可能就拿着不到3000元在一线城市生活,所有机构都说不会裁员,但没有续报就没收入,大家只能主动离开。”斯羽说。
在家长端,孩子成绩不理想,会在第一时间找机构老师,因为他花钱了,没效果立刻要退费。“一到学生期中考试、期末考试之前,我没办法睡觉,我很担心第二天家长告诉我孩子又没考好,后面的课不上了。其实我也很心疼我的学生和家长,理解他们掏钱了却没有提升成绩的焦虑,但如果退课公司会觉得是我们不行。”斯羽说。
而且,在家长和学生心里,机构老师永远是比不上公立学校老师,这更让人扎心。有一次,一个学生问斯羽:“你们机构老师也过教师节啊?”她反问:“为什么不能过教师节?”这种从家长、学生到公立学校老师对机构老师的天然偏见,也让他们很受伤。
霄云也曾经很冤枉地被家长投诉。有个学生报了课,把家长手机号替换成了自己的,霄云就加了学生的微信当做是家长在沟通,结果家长找客服投诉表示没有老师反馈他孩子的学习情况。
无论如何,教育的核心永远是人。高质量的老师永远是稀缺资源,抛开大班、小班、一对一模型问题,回归到教学本质,回到老师和学生最简单的关系里,教学效果应该摆在第一位,让老师回归老师角色才最重要。
今年以来,疫情让全民被动接受了一波网课的洗礼,企业接收了一批免费流量,在线教育渗透率大幅提升。但这样不全然是好事,尤其是在在线教育的体验还没有到足够好的时候,不少家长反而开始逃离在线教育,家长退费增加,企业获客困难。
疫情之后,虽然好未来、跟谁学等在暑期大战中火热营销,但跟谁学在第三季度砸了20亿元的营销费用仅仅换来19亿元的营收,整体业绩也由盈转亏,股价一度暴跌30%,好未来同样遭遇业绩下滑,股价下跌。不少家长因为孩子考试提不了分,选择逃离在线教育。
这也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:企业烧钱获客,成本越来越高,只能要求老师出续报成绩,老师为了KPI狠抓销售,又伤害了用户体验。学生教学体验不够好,家长不买单,企业继续亏损。
事实上,商业和资本不应该让教育扭曲,名师效应可以被放大,但辅导老师不应该只是螺丝钉和廉价销售。让老师回归老师,让教育回归内容和服务,是所有教育人心之所向。在此基础上,在线教育才有未来。
(应采访对象要求,文中霄云、斯羽、芳园为化名